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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怀桑，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？”金光瑶的面色波澜不惊，语气中甚至带了丝丝笑意。然而内心深处不用说也是惊涛骇浪，他自认看清了无数粉饰过后的丑恶面孔，左右逢源时总能投其所好，但身边这个青年的心思他竟一丝一毫都尚未察觉。“我当然知道，三哥。”聂怀桑直起身子，笑得格外天真无邪，话语却令人心颤，“其实你用不着急着杀我哥的。毕竟，那些碰过你的男人我会一个一个亲手除掉。”

金光瑶眸子里的笑意适时消失了，音调隐隐约约低了一点，但依旧平稳，“没有。”

聂怀桑又展开了折扇，保持着笑语盈盈，“哦，没有？三哥是想说自己与我大哥并非有染，还是想说你根本没有被男人上过？又或者是说，那些人三哥早已经自己处理干净了？”

“三哥你贵为仙督，本不应该冒险杀天下敬仰的三尊之一，但你依然做了。虽然寻的是渐进的法子，破绽却不是全无。我大哥向来是标准的刚正不阿，眼里揉不进一点沙子，你我二人早不知道受了他多少骂，可他看人不分高低贵贱也是世人皆知，为了一句'妓娼之子'动怒把你踹下金鳞台……呵，三哥，你说没有别的什么事发生，我可不相信。”折扇带动的的风悠悠飘转，金光瑶却僵住了脖颈。

“三哥不愿旧事重提，不如让小弟猜猜如何。我大哥生前饱受刀灵煞气困扰，想必某次在三哥独自为他弹奏清心音时出了岔子刀灵失控——可惜，我尚未查出乱魂抄是何时失窃的。他应该是神智不清强迫了你……然而身为赤锋尊，他武断地把一切归咎于你不知廉耻、自荐枕席。不过更有可能是早些时候三哥你真的勾引过他，要不然谁会这么蛮不讲理？……三哥，不知道怀桑说的有几分是妄加揣测，又有几分是实情？”

金光瑶平静如初，仿佛听到的不过是说书人无聊的故事，一副毫不关己的模样。“并没有这样的事。”他答着，眼神直视聂怀桑，一丝不怯。

折扇的柄轻轻敲到敛芳尊的额头上，青年笑容依旧，如同没有听见他的狡辩抵赖。“你在撒谎哦，三哥。”顿了顿，又劝慰一般开口，“我们都是做惯了戏的人，真真假假互相还看不清楚吗？三哥要忽悠，还是找二哥那样的正人君子比较好。”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，聂怀桑保养极好的双手不紧不慢地解开了金光瑶的衣带，领口轻易被扯开，暴露出白皙细腻的肌肤。

“二哥这一剑当真是刺在了心口上。”短短一句，也不知说与谁听。 

Ps：车在路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