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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能看的估计都在afd或者后花园……均同名

当年(温瑶)

我觉得我是不可能一次性写完的,微笑挥手╭(╯ε╰)╮

不夜天,无夜,亦无日间,浑浑噩噩却运转得从不停歇。
蓝曦臣也不知道是过了几天还是几个时辰,唇间觉出点渴,又有血丝润了。身陷囹圄而淡然处之,不失蓝家长公子的气度,已是他所能勉力达到的极限。
燕流涧一役,原本凭着阿瑶的密信是十拿九稳的妥帖——温家派兵三千皆有修为在身,他带清河一千人马加云梦江家临时凑成的队伍,虽应是一场不敌的血战,却暗中把住了敌方将领的命脉……
阿瑶还嘱咐他只能小胜,先保住此处战略要地,再从长计议……
却不想温家临阵换将、增兵,仿佛知晓身为要犯的他就在军营之中,打了义军一个措手不及,再想挽救已是无能为力,血肉之躯哪敌天罗地网,除他之外,幸存者寥寥。
这些年他处处躲着温家,原本,知道他所在部队的还有几个聂大哥的亲信,如今……只剩下阿瑶了。
尽管如此,他却不曾疑心孟瑶半分,若是那人要他的命,早早便拿去了,何须等到今天?只是担心,失了燕流涧,聂家的大后方就没了天险,射日之征主力的步子一定会被拉住……他实在是无法交代……
还有阿瑶……怎么样了呢?被温家发现的卧底是什么下场,蓝曦臣不是没有见过,想到少年许久未见的清秀面容,心中不免紧紧一揪,闷闷地痛着。
“蓝公子,宗主有请。”

温若寒,温家家主,这个人身为蓝家未来的掌门人的蓝曦臣当然见过,而且不止一次。
但这一次,注定是最刻骨铭心的一次。
穿过的长廊四壁皆绘着仙境盛景,廊柱顶梁雕龙刻凤,早前孟瑶递出过不夜天的地图,那夜,他和聂明玦围着灯火仔仔细细研究过,如何突破这传说中的铜墙铁壁——意外地不是走向地火殿,现下走的这条路直通寝殿旁室,绕过去就是大殿——在计划中,他应是带着蓝家最后的精锐由此突破,侧面直抵咽喉与聂明玦汇合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押着去赴炼狱。
其实说押着也不大对,灵力是封住的,四肢却都自由,然而身边看似随意走动的侍从都是难得一见的高手,温家卧虎藏龙的大能真是不知道有多少。外边战火纷飞,这里头还能这般潇洒自在、亭阁楼台,放眼天下,也只有温若寒有这样的底气了吧。
不是没想过寻死,可他一时的气节保住了,蓝家怎么办?忘机的伤,还有叔父……
他不能死,却更不能当个叛徒。温家留他的命,无非要逼供点什么,不能说,那便受着温家的酷刑……生死由天了。

可直至见到那人时,蓝曦臣才真正感觉到由内而来的恐惧——这绝非温若寒三个字能概述的凌厉,随随便便坐在一方圆桌旁,仿佛天地之间就应该尊他为王。
“都说蓝家长公子风流倜傥、一表人才,以前没怎么注意,几年不见,更是光彩照人啊。”长发随意披散,墨色衣袍压不住艳阳烈焰的纹路,手里把玩一小巧玲珑的玉杯,微微偏过头,斜着眼看向来人。
男人明明是笑着说话,蓝曦臣却不由自主心下一片冰凉。屋内侍奉的人退了干净,这一点不像牢房的地方隐隐约约竟飘着些暗香。
“世家公子的气度就是不一样,怪不得能让我家小瑶儿牵肠挂肚……”
“你把阿瑶怎么样了?”蓝曦臣瞬间绷紧了身体,不要,不要告诉他那人已死……柔软的薄唇抿得紧紧的,撑裂了先前几道血痕。“孟瑶所做皆受蓝涣蛊惑,望宗主留他一条生路……”
一看就不是会狡辩的人,若是小瑶儿,应是先一口咬定两人根本不认识……
“啧,看上去倒不枉小瑶儿这一往情深,可惜啊……不如今日,蓝公子就教教我温家应该怎么对待叛徒,可好?”

接下是车,可惜我没写完……先发这个说明自己有写……前情每次都过长的我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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